郑渊洁质疑曹文轩
郑渊洁回应未上童书作家榜,质疑北大教授曹文轩“进校售书”。
以与学生交流的名义进校卖书,被郑渊洁认为是童书销售的巨大泡沫。
为回应没能登上童书作家榜的质疑,童话大王郑渊洁说出了一个“进校售书”的隐秘生意。
4月19日,封面新闻、华西都市报、大星文化、作家榜经典文库共同发布了第13届作家榜,在今年新添加的子榜单“童书作家榜”中,排名前三的作家分别为杨红樱、北猫和曹文轩。针对未能登上童书榜的网友质疑,郑渊洁通过个人微博发布回应称从童书榜中撤下是由于主动要求。郑渊洁认为,中国的童书销售泡沫极大,甚至和不法行为有牵连,因而不愿参与这一榜单评比。
第13届作家榜“童书作家榜”
“我不能和违法到中小学卖书的童书作者出现在一个‘童书榜’单上,这对我是奇耻大辱。”郑渊洁在回应中说。
郑渊洁所指的违法行为,是部分童书作家与书店、学校等各方合作,以进校讲座的形式占用学生上课时间销售图书。
在这次发布的童书榜中,排行第三的北大教授、知名儿童文学作家曹文轩被郑渊洁质疑为存在进校售书的行为。在微博中,郑渊洁给出了曹文轩在2018年和2019年进入11所小学举办活动的照片及报道。根据郑渊洁给出的学校征订单,书店对举办“作家进校园”活动的学校提出了图书征订要求,有意愿与作家见面、签名的孩子被要求在制定的地点提前征订制定出版社的作家作品。
征订单还明确要求学生以正价购买图书,不提供折扣。郑渊洁在回应中表示,出版社通常以四至五折将童书提供给书店,将图书以正价通过学校和老师销售给学生,存在可能的利益寻租空间。
郑渊洁在微博放出的学校征订单
针对这一现象,郑渊洁质疑称:“孩子看书,应该是自己选择。通过学校老师用向学生发购书单不买书见不到作家的方式让孩子获得童书,不是在孩子幼小的心灵埋下可以利用权威投机取巧不正当竞争的肮脏种子?”
《中华人民共和国义务教育法》规定,任何人不得进入中小学校园推销商品。2019年初,各类针对校园的学习App也因内容和商业化相关的违规现象而受到监管。郑渊洁认为,进校售书问题同样违反了法律。
2016年,郑渊洁曾以公开信的形式向时任教育部部长袁贵仁举报这一现象,但他认为目前“进校售书”的问题还没能受到重视和解决。在此次的回应中,郑渊洁表示恳请教育部重视这一问题,并希望新闻出版署净化童书市场,去除进校卖童书泡沫。
目前,曹文轩尚未对此事件作出回应。
一、第13届作家榜首度发布“童书作家榜”
2019年4月16日至18日,封面新闻、华西都市报、大星文化、作家榜经典文库,全国独家发布万众瞩目的“第13届作家榜”。
自从2006年作家榜横空出世以来,每年都受到亿万读者热议。从作家到作品,甚至是作品孵化出来的IP,都受到了现象级的关注。作为一年一度的中国文化奥斯卡,作家榜持续为读者们提供了阅读指向标,为读者们展现了华语作家的独特魅力,推动文学繁荣发展。
继16日“明星作家榜”“企业家作家榜”发布迅速引爆网友热议后,17日,“音频作家榜”“童书作家榜”双榜齐发。
据记者了解,近年来知识付费发展的势头异常迅猛,越来越多的人通过各种方式参与其中。不少作家能适应变化,甚至逐渐转型,除了出版纸质书,还推出升级版有声书、音频节目等。
作家榜创始人、大星文化董事长吴怀尧分析,“5G时代意味着流量资费下降,网速大幅提升,音频内容必然会成燎原之势,电子图书、有声读物、音频产品会成为年轻人的全新选择,经过时间考验的经典好书,纸质出版才有必要。内容创作者特别是作家群体,感受会更明显。”
在今年的“音频作家榜”上,名嘴蔡康永以3500万荣登榜首,复旦教授陈果则以1600万紧随其后,杨萃先以英文教学类课程跻身第三。从音频作家榜来看,中国古代文学、历史等的课程,特别是名家课程占据了榜单半壁江山,情商、英文、国学、管理等技能型课程同样受到追捧。
让人耳目一新的“童书作家榜”,是作家榜家族的全新子榜单。吴怀尧说:“童书是出版界的黄金赛道,越来越多的作家开始专注童书绘本创作,作家榜守正创新,与时代同步伐,推出童书作家榜,可以更精准反映读者的阅读潮流走向。”
在今年的“童书作家榜”,杨红樱以5600万版税荣登榜首,北猫、曹文轩、沈石溪等新老作家紧随其后,读者群主要为青少年的漫画作家阿桂、猫小乐,也成功跻身十五强。
二、郑渊洁回应未登中国童书作家榜:主动拒绝上榜
第13届中国作家榜日前公布了2018年中国童书作家榜,但被网友称为“童话大王”的作家郑渊洁却并未上榜。有网友对此提出质疑。郑渊洁则在其微博上回应称,是自己主动“拒绝上榜”。
他给出的理由是,“中国的童书销售泡沫极大,甚至和不法行为有牵连”,并称自己不能和违法到中小学卖书的童书作者出现在一个“童书榜”单上,“这对我是奇耻大辱”。
不过,郑渊洁同时也在微博中说,自己不是指2018年“中国作家童书榜”上的所有作者都违法去小学兜售童书,“但是肯定有”。
记者查阅今年1月7日发布在中国人大网上的《中华人民共和国义务教育法》,其中第二十五条明确,学校不得违反国家规定收取费用,不得以向学生推销或者变相推销商品、服务等方式谋取利益。
郑渊洁在微博中说:“有一些童书作者打着讲课的幌子,和书店、学校勾结起来进入学校占用学生上课时间向学生兜售童书。在十多年前,我曾经也被出版社拉着去学校,我本来以为只是讲课,后来才发现其中的猫腻。于是再也不去学校卖书。”
此外,为证明其图书的销量,郑渊洁也在微博晒出两张税单,其面额分别为1380575.61元和844126.18元。郑渊洁称自己的收入“几乎全是版税”。
据悉,作家榜官方网站介绍,作家榜品牌母公司为大星(上海)文化传媒有限公司,大星文化是一家以版权运营为核心的文化传媒企业。
三、郑渊洁质疑曹文轩 曹回应了 各自写各自卖自己书
现在,纸质书实体书市场不是很好,但是也还是有一些畅销书作家,他们的版税达到了1000、2000万每年。这个数字是否包括了电子版、影视、有声、影像、游戏?单纯依靠实体书销量,恐怕作家们拿不到这个数,因为销售100万、200万册现在很难,即便是15点版税,以目前图书定价,破千万也是很难的。
郑渊洁和曹文轩都是畅销书作家,也是儿童文学作家,他们的书都卖得很好,但是今年郑渊洁意外的没有上作家富豪榜,他还表示是自己拒绝,并声称曹文轩违反义务教育法,进入校园以讲座名义推销图书。
义务教育法有禁止进入校园推销商品这个规定,我还不是很料及,听起来似乎很有道理,学校毕竟是学习的地方,不是菜市场,不是某宝某猫,学生就应该读书。就是公司、企业、家庭,对于推销、广告、商业行为也是很反感。例如我就很烦一些电话推销、电话营销的各种广告,各种邮件,各种短信,各种QQ、微信图文,各种电话骚扰。如今是一个过度营销的时代。
曹文轩对此回应说,不愿意发声,让大家去判断。看起来很有风度,但是曹有没有进校园卖书?在我看来,搞演讲讲座,签名售书也不算太过分,作家搞讲座,讲讲写作,讲讲成功经历,然后给读者签名售书,很正常,不算很商业。但如果是校方、学校捆绑强制暗示学生必须购买,那就值得商榷了。学校也不是净土,学校自己难道没有小卖部?老师难道没有补课的,老师难道没有推销教辅教材的?所以这些事儿也是很难禁止,属于道德范畴,属于营销范围。
郑为什么要发生要撕逼曹文轩,大概是同行相轻,竞争对手。曹获得了国际大奖,是学院派,这些年风头很劲,但是其作品我没读过。郑我读过。老实说,现在的书其实都不好卖,在本地超市我就见到过曹和杨的书打折销售,馆配一些书商说,他们的书甚至一折发货配送。所以畅销书作家,也会有滑铁卢,也会有不好卖的书,要看选题、质量、内容、出版社、营销,更多是靠运气,看天收了,你知道读者喜欢什么书?
郑渊洁和某出版社合同纠纷的事,现在隐忍图书排行榜,那个排行榜是不是真客观,真科学,版税收益调查怎么得出的,我表示怀疑。在一个13亿人口的国家,只有那么几十个人年收入依靠写作100万以上,真心没什么好说的,这是一个清贫的行业,成功靠运气和偶然的产业,也是一个不养人的产业。作家赚钱太难了。
其实书一点也不好卖,那就各自写各自的书,各自卖各自的书吧。各人有各人的读者群体,自己卖自己书完事,别人怎么卖书真没什么好纠结的,他爱怎么卖怎么卖。曹对此不做评论,让大家说,我觉得还是比较明智。
四、郑渊洁质疑曹文轩“讲课只是幌子” 隔空喊话让其晒税单
作为成名已久的“童话大王”,郑渊洁一直是“中国作家榜”上的常客,但4月18日,大星文化和《华西都市报》共同发布的“童书作家榜”中却没有了郑渊洁的名字,有网友在微博上向郑渊洁隔空喊话,问他为何没进入榜单?4月19日,郑渊洁回应,当知道榜单制作方首次将童书作家销售排名从榜单中剥离出来时,就表示拒绝上榜。原因是:中国童书销售泡沫巨大,甚至和不法行为有牵连。
同时,郑渊洁还向榜单第三名的作家曹文轩隔空喊话,质疑他“打着讲课的幌子非法进校园兜售童书”,并在晒出自己税单的同时建议让曹文轩也晒出税单。
《中华人民共和国义务教育法》第二十五条规定,任何人不得进入中小学校园推销商品。图书也是商品。但是有一些童书作者打着讲课的幌子,和书店、学校勾结起来进入学校占用学生上课时间向学生兜售童书。“在十多年前,我曾经也被出版社拉着去学校,我本来以为只是讲课,后来才发现其中的猫腻。于是再也不去学校卖书。”
榜单显示,曹文轩在2018年的童书销售所得是2700万元。郑渊洁表示,“恭喜曹教授一年靠销售童书挣了2700万元。但是这2700万元中,有多少是曹文轩打着讲课的幌子非法进校兜售童书所得呢?”郑渊洁还透露,童书的批发价现在在四、五折左右,一本定价十元的书籍,出版社以四元五角的价格批发给书店,如果书店打着能邀请到作家进校园的旗号,通过老师以定价的价格卖给学生,其中的差价进了谁的腰包?““有没有寻租空间?会不会腐蚀到我们优秀的教师队伍?”郑渊洁表示。
同时,郑渊洁还在稳中贴出曹文轩于2018年去学校的部分记录和图片,还有老师发给学生要求购买曹文轩的书籍征订单。
在郑渊洁看来,最能体现图书真实销量的不是图书排行榜,而是税单。并晒出了皮皮鲁图书在2018年的部分版税税单。让曹文轩晒出2700万元的税单,“也顺便请童书榜首(杨红樱)晒出2018年童书销售5600万元的税单”。据自媒体平台“猫眼文娱”统计,按照2018年的版税税率标准,如果曹文2700万为税前收入,则需要提供302.4万的完税证明;如果曹文轩2700万是税后收入,则需要提供340.54万的完税证明。如果排在榜首的杨红樱5600万为税前收入,则需提供627.2万的完税证明;如果5600万为税后收入,就需要提供706.31万的完税证明。
郑渊洁还调侃道,“如果中国作家榜不将童书榜拆分成‘中国童书作家进校卖书榜’和‘中国童书作家非进校卖书榜’,我就永远和中国作家榜拜拜了。”
郑渊洁一个人写一本《童话大王》26年,成为世界纪录保持者,曹文轩是北京作家协会副主席,当代文学教研室主任、中国作家协会儿童文学委员会委员、中国作家协会鲁迅文学院客座教授,但据媒体报道,两人“结怨”已久……
2010年4月,郑渊洁宣布退出中国作协,认为中国作协全国委员会难以促进中国文学的繁荣发展,当时郑渊洁在博文中称,“青海玉树地震发生后,给灾区人民生命财产造成巨大损失,但震后两天的4月16日,曹文轩却到山东青岛的小学推销自己的图书。
同时,郑渊洁指出,作家到小学推销自己的书本身就违反《中华人民共和国义务教育法》第25条。”他认为曹文轩对灾区人民冷漠,到小学违法推销个人图书,我不能与如此‘中国作家协会全国委员会委员’为伍”。
据《华商报》2010年报道,对于郑渊洁炮轰自己”地震后还到小学推销作品”一事,曹文轩当时给出的短信回复是:”只是在小学讲了两个小时的课,分文未收,也没有宣传自己的作品。”而相关出版社则直指郑渊洁此举是为退出作协一事”炒作”。
值得一提的是,郑渊洁还指出曹文轩获得安徒生奖一事是私下”运作”的结果,“2016年曹文轩在某部门用纳税人的钱出资400.2万元运作下拿到安徒生奖。”国际安徒生奖是儿童文学的最高荣誉,被誉为”儿童文学的诺贝尔奖”,2016年,曹文轩成为第一个获得该奖的中国作家。
对于郑渊洁指出的“作家进校园签名售书”的现象,大河报大河客户端记者咨询了出版界相关人士得知,“作家进校园”原本是国家倡导的一项公益活动,旨在让孩子能够近距离接触并了解作家,领略他们的人文素养和学者风范,感受阅读与写作的快乐,对促进广大学生养成良好的读写习惯起到积极的推动作用。
这种活动通常的做法是“出版社给予补贴,不能出现商业因素,更不能成为售书会,但近年来很多类似活动在实际操作中就会变味儿,利用学校与学生之间不平等的关系获利,这是有违教育本意的。”
截至大河报大河客户端记者发稿时,曹文轩对此事暂无回应。
曹文轩——第一位站上世界儿童文学最高领奖台的中国作家
身为北京大学中文系教授的曹文轩,在颁奖典礼现场发出了怎样的中国声音?他是如何讲述文学,儿童文学,和个人的心路历程的?
为什么要写作?为什么喜欢写作?写作让曹文轩感受到的状态是什么?曹文轩说,他一直在试图进行描述,但各种描述,都难以令他满意。后来,有一天,他终于找到了一个确切的、理想的表述:写作便是建造房屋。
“是的,我之所以写作,是因为它满足了我造屋的欲望,满足了我接受屋子的庇荫而享受幸福和愉悦的欲求。”
曹文轩说,文字构建的屋子,是他的庇护所——精神上的庇护所。“你可以在你构造的空间中让自己的心扉完全打开,让感情得以充分抒发,让你的创造力得以淋漓尽致地发挥。而且,造屋本身就会让你领略自由的快意。屋子坐落在何处,是何种风格的屋子,一切,有着无限的可能性。当屋子终于按照你的心思矗立在你的眼前时,你的快意一定是无边无际的。那时,你定会对自由顶礼膜拜。”
屋子属于每位亲近的孩子 幸福在于孩子能有乡愁
再后来,当曹文轩意识到了他所造的屋子不仅仅是属于他的,而且是属于任何一个愿意亲近它的孩子时,他说,“我完成了一次理念和境界的蜕变和升华”。曹文轩要求自己必须为他们建造这世界上最好、最经得起审美的屋子,“虽然我知道难以做到,但我一直在尽心尽力地去做。”
“孩子正在成长过程中,他们需要屋子的庇护。当狂风暴雨袭击他们时,他们需要屋子。天寒地冻的冬季,这屋子里升着火炉。酷暑难熬的夏日,这屋子四面窗户开着,凉风习习。黑夜降临,当恐怖像雾在荒野中升腾时,屋子会让他们无所畏惧。这屋子里,不仅有温床、美食,还有许多好玩的开发心智的器物。有高高矮矮的书柜,屋子乃为书,而这些书为书中之书。它们会净化他们的灵魂,会教他们如何做人。它们犹如一艘船,渡他们去彼岸;它们犹如一盏灯,导他们去远方。”
曹文轩说,对他而言,他最大的希望,也是最大的幸福,就是当孩子长大离开这些屋子数年后,他们会不时地回忆起曾经温暖过、庇护过他们的屋子,而那时,正老去的他们居然在回忆这些屋子时有了一种乡愁——对,乡愁那样的感觉。“这在我看来,就是我写作——造屋的圆满”。
童话大王的法律意识和维权意识向来很强
举报拼多多:销售盗版皮皮鲁图书触犯刑法
童话大王郑渊洁曾在微博上发文称,拼多多商城 “星宝宝家居生活专营店”销售侵犯其著作权的盗版皮皮鲁图书,并向有关部门举报。
据郑渊洁微博表示,多位读者向其举报拼多多商城的“星宝宝家居生活专营店”销售侵犯其著作权的盗版皮皮鲁图书。后经律师取证证实拼多多所售图书确实为盗版图书,而且还表示拼多多未向消费者展示“出版物经营许可证”。同时倡议消费者可以向销售盗版书的商家进行索赔。
熟食品牌“卤西西”成无效商标
童话大王郑渊洁笔下人物“鲁西西”被“卤西西”抢注商标案,经国家工商行政管理总局商标评审委员会裁定,宣告无效。这是郑渊洁笔下5个童话人物被恶意抢注的191个商标中,第一个因谐音被宣告无效的商标。
郑渊洁笔下5个童话人物,被恶意抢注的商标多达191个。与此前宣告无效的郑州皮皮鲁西餐厅不同,此次被宣告无效的“卤西西”商标属谐音侵权,在郑渊洁的“商标维权战”中尚属首次。
五、北大教授曹文轩回应郑渊洁质疑:让大家判断去吧!称暂不愿意发声
4月19日,有“童话大王”之称的作家郑渊洁发布微博长文,向一名网友回应为何自己未进入新近发布的童书作家销量榜。他解释说,在该榜单发布前,他主动向榜单制作方表示“拒绝上榜”,因为在他看来,中国童书销售市场存在极大泡沫,甚至有违《义务教育法》中,“任何人不得进入中小学校园推销商品”的规定。
曹文轩、郑渊洁。
郑渊洁随即点名《草房子》《青铜葵花》等书作者、北京大学中文系教授曹文轩以讲座的形式变相进入中小学校售书。南都记者注意到,曹文轩以2700万元版税收入,名列上述童书榜单第三位。
4月20日晚,曹文轩对南都记者表示,暂时不愿意发声,“让大家去判断吧”。
生于1954年的曹文轩是中国著名儿童文学作家,多次走进中小学校园开设讲座,推广阅读、写作,也会在其中一部分活动中为学生读者签名。2010年和2014年,郑渊洁曾两次批评曹文轩“进校售书”,引起网络热议,并曾公开致信教育部,呼吁在全国范围内杜绝这些活动,“给孩子自由选择的机会”。
此次,郑渊洁截图留证了今年3月份,浙江温州某实验小学在曹文轩进校讲座之前,以网络问卷形式向学生和家长发送的“图书征订单”。在这份仍然开放填写的网络表单中,南都记者看到,学生需要提交学号、姓名,并勾选曹文轩在某特定出版社出版的图书一本或多本,或者勾选最后一项“我无需征订”。填写说明中附有“温馨提醒”:“邀请这样知名的作家进校园面对面,(书店)对我们学生的图书征订量是有要求的;当天有意愿与作家面对面交流、签名的孩子,请提前征订曹文轩先生的作品;图书没有折扣,需要学生正价购买;不强求,绝对自愿!”活动结束后,该校微信公众号推送了曹文轩讲座的图文报道。
此次郑渊洁再次质疑童书作家进校售书,一名网友表达了强烈支持。其告诉南都记者,十五六年前他上初中时,曾遇到过曹文轩进校开讲座、老师“动员鼓励购买”其著作的情况:“没有直接说"你一定要买",但差不多也是半强迫了。那时候还小,又不经世事的,老师建议你去买,你周围所有人都买了,你能不买么?”该网友回忆,学校组织学生以原价购买作家著作,“那时候网络不发达,在书店买书也没折扣,所以原价也没人觉得怎么样”。
然而,在作家进校园活动中,也并非所有学校都存在组织动员学生购买作家著作的情况。同样以曹文轩为例,今年4月中上旬,他应邀到江西多所中小学校进行了公益讲座。其中一所中学的语文老师对南都记者证实,当时的活动并未设置签名售书环节。
东莞一小学校领导也答复南都记者称,2017年底,曹文轩曾赴该校参加“书香校园”活动。“当时作家没有从学校收取费用,只是在讲座的同时,也有个书展在学校举行。但是也没有说一定要买曹文轩的书,它的品类是比较齐全的,家长也好,孩子也好,对此并不反感,也没有提出这是所谓"变相的推销"。”这位校领导回忆,曹文轩在讲座过程中,并没有任何言语涉及鼓动学生去买书,参加活动的学生可以带来家中已有的图书请他签名留念,并不一定要当场购买新书。
曹文轩是中国首位“儿童文学的诺贝尔奖”——国际安徒生奖获奖者,现为北京大学中文系教授、中国作家协会儿童文学委员会副主任。其儿童文学作品常年入选人教版语文教材,被译为英、法、德、日、韩等文字,另有《中国八十年代文学现象研究》等学术著作。